第2章 工人的梦与我的歌！
食堂里，佟援朝拿着粮票准备排队打饭，有工人见到佟援朝后，招呼道：“让佟工先打，一会佟工还要休息……”
其他排队的工人听到身影后，纷纷转头，看到佟援朝后，纷纷让开了一条路。
“佟工，您先打饭……”
佟援朝摆摆手：“你们打，我排队，我总是插队，也不好……”
窗口里打饭的李婶子笑着说道：“佟工啊，你就别推辞了，你要是不打饭，我这饭可就不好卖了，我要是不先给你打饭，你看看这些工人师傅能饶了我吗？”
佟援朝没办法，来到打饭窗口，交了粮票，打了一份烧茄子两馒头……
其他的工人见到佟援朝打完饭，又继续排队打扮。
有些工人看向佟工的目光显露着羡慕的神情。
佟工每个月领八十块钱的粮票，佟工又是一个人过日子，根本吃不完，厂里很多工人养一大家子人，才领四十块钱的粮票……
厂里不少未婚女工，都把佟援朝视为梦中情人，谁要是能够嫁给佟工，那以后的日子，可就富裕喽。
吃喝不愁！
而且还让人羡慕……
可是她们只是敢这么想，却不敢更进一步，佟工是什么人？
想要嫁给佟工？
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了！
后厨里，傻柱正在忙碌着，在厂里做厨子那是肥缺，其他工人不够吃，厂里的厨子肯定够吃，傻柱贼心眼子还多，经常顺后厨的粮食……
傻柱正在忙活着，有人开口打趣：“柱子哥，你说佟工怎么也不结婚？你看看佟工要人品有人品，要学问有学问，要技术有技术，要模样更是咱们厂里数一数二的帅哥，怎么也落单了？”
“嘿，我说你是不是存心气我？”
何雨柱今年三十一了，也没结婚，相好的也没有一个……
大杂院里倒是有秦淮茹和他有一搭无一搭，傻柱也摸不准秦淮茹是什么心思，有没有向前迈一步的打算……
傻柱炒了一个大锅菜后，嘟囔着：“佟工和咱们能是一个境界吗？佟工是什么人？厂里的三把手，就是把厂长换了，佟工也换不了，你看看咱们厂里这些女工，一个个眼皮子多浅，有事没事就想往佟工身上凑，还有十几岁的丫头片子，你说说，咱们要是有佟工这便利条件，还发愁找不着媳妇吗？”
傻柱心直口快，也不管是不是得罪人，先逞一个口舌之快……
傻柱在心里很羡慕佟工，但是他又没有佟工的本事，厂里少一个厨子，顶多饭菜换个味道，要是没有工程师，厂子可就玩不转了……
“你说我当年怎么就没好好上学？我要是好好上学，也去苏联溜一圈，回来就做工程师，还怕没媳妇？偏偏不喜欢上学，学了厨子……”
“柱子哥，你不是说就是嘴馋才学的厨子吗？”
“你说我要是学技术晚不晚？晚上我带着两瓶好酒去拜师，看看佟工收不收我，要是收我，我看你们以后谁还敢叫我傻柱？你们张嘴闭嘴，也要喊我一声何工，柱工……”
傻柱也是下了决心，晚上回去必须拜师，学个技术，让人喊一声何工，还发愁找不到老婆？
在傻柱心里，找老婆是第一位，学技术，也是为了找老婆。
……
食堂里，佟援朝吃了烧茄子，两个白面馒头，傻柱的厨艺那是没得说，做得绝对够味，以后开个馆子，一准火爆！
佟援朝刚吃完饭，几个还没有结婚，二十一二岁的年轻女工便跑到了佟援朝的面前。
“佟工！你这三点一线的生活能不能改一改……
“知道的，您是总工程师，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是苦行僧呢？厂里组织了文艺晚会，佟工你去看看吧，我们给你专门排了一个节目……”
“我先去睡个午觉吧。”
佟援朝站起身，他不愿意凑热闹，这些女工没大没小的，开玩笑不知道轻重……
厂里的很多老工人肯定尊重佟工，毕竟是技术一把手。
可是这些女工，想的却不是这么纯粹了，佟工年轻，未婚，有抱负，有学历……
和佟工在一起，最多算是革命友谊更进一步……
佟工要是已婚，她们肯定会有所顾忌，但是现在嘛？
谁能够获得佟工的青睐，那就各凭本事了……
“佟工，你一定要去啊，你要是不去，我们一个礼拜的辛苦，可就白白浪费了……”
佟援朝无奈的敷衍着：“去，去，晚上要是没事，去看看……”
把这些厂里女工敷衍离开之后，佟援朝才离开食堂，返回宿舍休息。
沏上一杯茉莉花，看了看报纸后，小睡了一个午觉。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点钟了，工人们已经上岗。
宿舍外很安静。
其他工人离开的时候并没有打扰佟工。
佟工每天都很忙碌，厂里的大事小事，都要佟工操持，也就是中午的时候，佟工能够休息休息……
佟援朝走出宿舍，工厂的水泥路露着斑驳的石子，有些石子已经包浆，十分光滑，踩在斑驳的石子上，很是舒服。
厂子里已经开始忙碌起来，佟援朝想着大杂院的纷乱人心，原本他是不打算操心这些事情的，但是谁让都是邻里街坊，低头不见抬头见。
何雨柱和许大茂都有一肚子鬼点子，虽然人们都喊何雨柱是傻柱，但是傻柱一点也不傻，就是有些混不吝，嘴里没有把门的。
要不是因为这张破嘴，何雨柱也不至于光棍。
许大茂同何雨柱一直不对付，虽说许大茂的花花肠子不少，但是总是在傻柱的面前吃亏。
在四合院里，辈分最高的就是一大爷，二大爷和三大爷……
至于一大爷为何辈分最高，原因很简单，一大爷赚钱多，而且是八级钳工，在轧钢厂里有分量，带的徒弟也多。
虽说最终吃了没文化的亏，没有评上工程师，但是在四合院里，他的资历算是最高的……
还有就是秦淮茹，娄晓娥……
秦淮茹也不是省油灯，为了养活三个孩子，没少算计傻柱，不过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即便佟援朝不经常回去，但是他毕竟是大杂院的一员，大杂院里发生的事情，他也不能不管不问。
虽说在大杂院里一大爷是八级钳工，但是佟援朝是轧钢厂的总工程师，一大爷在佟援朝的面前始终毕恭毕敬。
轧钢厂只有两个工程师，佟援朝便是其中之一，而且佟援朝懂俄文，轧钢厂内的机床大多都是苏制机床。
佟援朝在第三轧钢厂内的地位，十分稳固。
曾经一大爷对刚刚回国入场的佟援朝很不对付，但是当机床出现问题，一大爷束手无策，看着俄文说明书发愁的时候，佟援朝现身，随手调试了苏制机床，三下五除二将机床修好，恢复生产……
那一天，佟援朝彻底折服了一大爷。
年轻人，有本事！
佟援朝刚走出宿舍，迎面看到从后厨走出来的傻柱，傻柱的衣服里鼓鼓囊囊的，很显然又从厂里顺东西了……
“柱子，嘿，看见我你怎么还躲了？”
何雨柱从后厨走出来后，本来打算趁没人的时候，溜出去，谁知道迎面撞见了佟工……
“嗨，佟工啊，我这不是没看见您啊，您老福体安康啊……”
傻柱开始插科打诨的想要蒙混过关。
他怀里揣着不少东西呢，这要是被佟工抖搂出来，一准被拉到保卫科，往小了说是捎带脚吃点外捞，往大了说，那就是薅社会主义羊毛……
“贫淡儿。”
佟援朝知道何雨柱想蒙混过关，佟援朝也不想点破了，家家户户都不好过，有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走吧走吧……”
“得嘞您哪，祝您财源广进，步步高升……”傻柱兜着衣服离开了轧钢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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