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傻柱？你是让我把你送到三线..
大杂院里的人们都被吵架声惊醒了。
“这大早晨的，许大茂两口子还让不让人睡个安稳觉？”三大爷从屋里走了出来，他是老师，睡觉最轻，也是大院里最矫情的……
佟援朝走出屋里后，看到院里的几个女人已经去劝架，一大娘，二大娘，三大娘，秦淮茹……
说是去劝架，实际上看热闹为主，女人都有一股子强烈好奇心，想看看许大茂两口子到底为什么打架，怎么会扯上裤衩子的事情。
大杂院里的其他人，也都喜欢看个新鲜，抱着肩膀交头接耳的议论。
“昨天许大茂没回来，夜不归宿，这是作风问题。”
“陪领导能把裤衩子陪丢了，这可真是稀罕事。”
“娄晓娥摊上许大茂这么个不着调的男人，也是倒霉……”
“她倒霉什么？她至少还有个男人，秦淮茹连个男人都没有……”
“也对噢，许大茂赚的钱多，放电影能捞外快，据说去乡下放一场电影，有三块钱补贴，一个月放十场电影，就相当于一个月工资了……”
大杂院里人多嘴杂，说什么的都有。
佟援朝出来后，七嘴八舌的声音才小了许多，许大茂和娄晓娥已经被劝出来了，两人的确打了起来。
娄晓娥问许大茂裤衩子去哪了，许大茂解释不清楚，他哪知道裤衩子已经被傻柱填灶火堂了。
有官瘾的二大爷又看到了耍官位的机会。
“许大茂！你这是生活作风问题！晚上召开全院大会，好好审审你这裤衩子的问题！”
娄晓娥被气得浑身发抖，她知道许大茂好色的秉性，平日里在厂里就跟女工打情骂俏，现在的胆子竟然大了起来，不但夜不归宿，还把裤衩子丢了！
许大茂也是一肚子火，在厂里，他被傻柱捆在椅子上，晾了一宿，还被傻柱逼着喊了爷爷，回家又被娄晓娥盘问，一股子火不知道往哪里撒。
一大爷和三大爷没说话，默认了晚上召开全院大会的事情。
现在许大茂的问题已经不是小两口子打打闹闹的事情，已经上升到了生活作风问题，这个事情可就大了！
佟援朝看着许大茂脸上被挠的几条血印子，昨天告诫你少喝点酒，你不听，被傻柱算计了吧。
咎由自取，这回看你长不长记性……
秦淮茹掩口笑着，这许大茂做的事情，真是够荒唐的，也不知道娄晓娥怎么忍受得了……
秦淮茹虽然没有男人，但是也养活了一家子人，平日里接受邻居的接济，有的时候一大爷接济，傻柱回家的时候，也经常带着饭盒回来。
傻柱经常出去给领导做饭，领导吃剩下的饭菜，他便全兜回来，不拿白不拿，凭什么你们就吃香的喝辣的，我就不能吃点油水？
在秦淮茹的面前，傻柱也经常说，厂里的米面我可不能拿，拿了就是偷窃国家公物，那罪过就大了……
你要是想要棒子面，我给你买……
秦淮茹回屋里喊三个孩子起床上学，棒梗已经上六年级了，小槐花也上学前班了……
佟援朝洗脸的时候，二大爷从身边走过，故意大声说着：“许大茂做的这都是什么事，也该管管他了……”
二大爷刘海中站在佟援朝的身边：“佟总工，您也该好好说说许大茂了，这生活作风问题，必须纠正……”
佟援朝擦了一把脸，转头看向刘海中，人前抖官威，人后煽风点火……
这作风也不够地道。
佟援朝没理会刘海中，这下子刘海中倒是有些心慌了，佟总工没理自己，是因为问题不够严肃吗？
还是自己的态度不够端正？
刘海中的脑门冒汗了，佟总工不会给小鞋穿吧，刘海中开始脑补各种佟总工算计自己的场景。
虽然刘海中也是车间小组组长，而且是七级钳工，但是在佟总工的面前，根本算不了什么重要大人物……
佟援朝没有刘海中想得那么龌龊，他只是不喜欢刘海中在背后煽风点火而已，来说是非事，必为是非人……
这样的人，就盼着别人有什么不好……
佟援朝洗漱之后，正准备出门的时候，何雨柱进门了。
“佟工……看见热闹没？许大茂两口子打起来没？”
何雨柱的脸上满是奸计得逞的笑容。
佟援朝脸色严肃的看了何雨柱一眼，随口说了一句：“你跟我回厂子！”
何雨柱见到佟工不苟颜色的神情，顿时清醒了一多半，奸计得逞的笑容也收敛了起来。
“佟工，什么事？您跟我说说？”何雨柱在后面小跑着，追着佟援朝的车子。
佟援朝没有理会何雨柱。
“得嘞，看来又得挨批，有雷顶着吧，谁让自己干了这些事……”
何雨柱原本打算回院嘲讽许大茂一通，被佟工这么一拦，嘲笑许大茂的心情，也没有了。
大杂院里的人们都等着晚上的全院大会，解决许大茂和娄晓娥的家庭矛盾，以及许大茂到底有没有生活作风问题，必须调查清楚……
佟援朝入厂后，在总工程师办公室内，等着何雨柱。
虽然佟援朝在车间的时间多过在总工办公室的时间，但是有些事情，必须在这里解决。
何雨柱入厂后，敲门进来。
“佟工，您到底找我什么事？您又不说，搞得我七上八下的。”
佟援朝喝了一口茶水后，看着桌子上的调令，六个技术骨干去三线的调令已经下来了，工资涨了两倍多，由原来的四十三块起，涨到了九十四……
等他们安顿好家里，就可以背着铺盖卷前往三线了。
“许大茂的裤衩子是怎么回事？”
傻柱听着佟援朝的问话开始装傻充愣。
“什么裤衩子？我不知道啊，佟工，这是怎么话说的，许大茂的裤衩子怎么了？有人拿去做坎肩了？”
“贫淡，你跟我装傻呢，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佟工，天地良心，许大茂的裤衩子，您应该去找娄晓娥问啊，您去问问娄晓娥，她一准知道……就凭您这一身本事，娄晓娥一准跟您透实底。”
何雨柱把佟援朝往娄晓娥的身上扯，佟援朝能跟别人的媳妇去问他男人的裤衩吗？
这不成了调戏吗？
佟援朝听着何雨柱的耍贫嘴，看着桌子上的调令：“三线的调令下来了，现在还缺俩名额，我给你报个名，让你去三线当厨子……”
“啊！佟工，这玩笑您可开不得，技术员去三线，那是冲着当领导去的，我去了三线，还不是伺候人吗？待遇还赶不上咱们厂子呢。”
“没事，你出去锻炼两年，改改你这耍贫嘴的毛病。”
佟援朝说完这话，便在调令上写了一个何字，何雨柱见到佟工真要把自己调到三线，立刻慌了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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