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默契的约定
“哟！挚友，接受我的挑战吧！”
本已经被安德烈拖走的东尼，再次闯了进来。
破门而入的瞬间，便看道了苏启怀中的雅典娜，目光一下子锐利起来。
在他背后从不离身的长盒子里，取出大剑。
战意瞬间勃发！
受到狂气刺激，雅典娜顿时展露威仪，一把黑色大镰刀，出现在手中。
战势一触即发。
“你们两个，给我稍微安静一点！”
“东尼回去休息，明天早晨要去无人岛上对练！”
“雅典娜跟我过来，稍后有礼物送给你。”
剑拔弩张的气氛被苏启一人一个手刀打散。
事件的发展，就是这样莫名的戏剧化。
消停下来后，苏启突然理解了金丝雀。当时面对自己‘惹祸’时候，应该也是这样苦恼的心情吧。
问题儿童，真是不容易应对。
“这样的话，那就约定了哟，吾的挚友！”
“明天我会准时叫你起床。”
“嗯嗯，先回去养伤吧。”
摆摆手，将东尼打发走。
然后带着艾丽卡和雅典娜来到书房之中。
“艾丽卡去把那个拿来吧。”
“但是...吾王。”
“去吧，没关系的。”
艾丽卡离开后，苏启抱着雅典娜坐在沙发上静静等待。
不一会儿，手中多了一个盒子的艾丽卡，去而复返。
将东西放到苏启面前的桌上。
由于有着结界的隔离，雅典娜没有第一时间察觉「戈尔贡之石」。
当苏启将盒子打开，雅典娜的目光便被吸住了。
仿佛忍受了极大诱惑，坐在苏启腿上的雅典娜，缓缓抬起头并向后扬起，从下而上的看向苏启说道：
“切身的眷属，你是想将妾身的蛇，送给妾身作为礼物吗？”
雅典娜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有感动，有欣慰，有雀雀欲试，还有一点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愧疚。
“妾身是三位一体的女神，象征着连结天空、大地与黑暗，是为轮回与智慧。”
“由于管理死亡的冥府神与最大的灾难，身为女王，同时也被视为禁忌之蛇，是为女王的叹息。”
“在久远之前的古代，虽然‘牛’、‘羊’、‘猪’也被用来象征丰收的大地。实际上，妾身同样也是母牛化身的地母神——然而妾身的本质是‘蛇’，这才是最古老的关键。”
“经过了几次蜕皮，不断循环著冬眠以及苏醒的蛇，才是象征死与再生的循环、季节迁移的生物，比起象征丰收与慈爱的‘母牛’，生命的恩惠以及灾祸的死亡两者都拥有的蛇，才是名副其实的神。”
“所以妾身的本质是有翼之蛇，为世间带来灾难的远古女王。”
“回归三位一体的妾身，必然会迎来远古之夜，使得光与火不再能使用，大地陷入黑暗，让人文进入终结，令冥府降临大地。”
苏启捏了捏雅典娜的小脸蛋，微笑起来。
“没关系的，如果人文进入终结，我会前去阻止你的。”
“在成为弑神者之前，我还是一名拯救者来着，还和一些值得尊敬的人一起，做过一段时间——「人类希望的象征」”
经历过反乌托邦魔王与阿兹·达卡哈的阿卡迪亚共同体，其本身在箱庭之中，确实有着着「由人类拯救人类的希望」这一属性。
所以苏启并没有夸大。
“竟然不是在说谎呢。”
“那么妾身就接受好了。”
戈尔贡之石从盒子内飞起，融入雅典娜体内。
远古的女王，时隔久远的岁月，再次得到了蛇的本质，恢复三位一体。
只是外在表现，仍是那个带着蓝色线帽的小萝莉。
她眼中，盈满着喜悦的光泽，转身向苏启奉上香吻。
“唔。”
来自远古有翼之蛇的馈赠，丰厚的龙之因子，借由液体的交流涌入苏启体内，让他身为人的部分降低到了临界点，随时都会失去人类的身份！
制御！
仿佛许久未曾使用过这个力量，「轮回·主神」的力量在苏启有意操控下，将龙之因子剥夺。
让即将进化成为纯血龙王的苏启，再次回落至混血君王。
“为什么不接受妾身的馈赠？”
雅典娜两边的脸颊都鼓了起来，十分不高兴。
“因为某些原因，我暂时不能失去人类的身份。所以想要感谢我的话，就把你睿智的天之智慧传授给我吧。”
苏启久违的，厚颜无耻的索求道。
“原来是在渴求妾身的智慧。”
雅典娜的目光闪烁起欣赏、窃喜与探究的光芒。
自从见面以来，一直被眼前的龙蛇之子牵着鼻子走呢。
不过...可以哟。
“妾身的智慧，是相当巨大的一段知识，全部传授的话，会需要很长一段时间。”
“那就约定吧。”
“雅典娜，在知识传授完毕之前，留在我的身边。”
“这是在向妾身求取宠爱吗？真是占有欲强盛的孩子。”
在雅典娜出现直后，艾丽卡就陷入了失宠的大危机，自己肉眼可见的直线下降着！
那是不从之神和弑神者吗？
那两个人在一起，也太和谐了吧！
吃饭在一起。
沐浴在一起。
睡觉也要在一起！
照这个形式发展下去，艾丽卡成为苏启正妻的野望，将会变得遥遥无期！
次日，地中海某个无人岛上。
面积大概足球场一样的地方。
苏启和东尼都未使用权能，单纯的依仗肉体在厮杀。
即使是这样，两位弑神者的身体素质，都想灾难一样在破坏。
足球场大小的小岛，很快就被海水所淹没。
艾丽卡不得不驾驶着船只远离。
雅典娜则十分乖巧的跟在艾丽卡身边，让她舒缓了一口气，还好战斗的时候没有黏在一起。
只是雅典娜的目光，却一直注视着厮杀的二人，毫无掩饰自己对苏启的关注。
“妾身感受到了妒忌的气息。妾身眷属的追随者，你爱慕自己主君的热情，令妾身赞赏。”
被誉为稀世的天才，最年轻的大骑士的艾丽卡，脑子有点转不过来。
雅典娜的发言是什么意思？
这是认可自己成为苏启王妃的意向了？
“妾身的眷属，是龙蛇之子，本性具备龙的强欲，他是个温柔的孩子，无法容忍欲望宣泄宣泄在你一个人身上，将你蹂躏破坏。”
“......”
这一句话，让艾丽卡如同落入尘埃一样，她虽然一直都在诱惑着苏启，但作为被牵线的一放，真的没有注意到这种事情。
被雅典娜挑破之后，心头的妒忌之火，一下子消散了大半。
作为弱者，连承受王的宠爱都办不到，这着实让艾丽卡惶恐起来。
随即意识到身边的女神，乃是智慧的象征。
而后迅捷的换上一副虔诚的面容，请示道：
“尊敬的智慧与胜利女神，请问您有什么办法可以教我？”
雅典娜的目光转向奥利匹斯神话的发祥地，爱琴海的米洛斯岛的方向，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在妾身同等的神话中，拥有寝技之最的女神，乃是可以接纳一切强欲之神。”
“虽然本质是渔业、丰收与贞洁的女神，但被神话扭曲之后，却掌控着最为极致的寝技。”
“......”
艾丽卡看着银发的萝莉女神，没有说出任何话。
却在暗自猜测，这名执掌天之睿智的胜利女神，与那位美之女神之间，究竟有着怎样不为人知的过去。
熊熊的八卦之火在艾丽卡眸中点亮。
同雅典娜对视一眼后，便达成了默契。
决定了！在编年委员会的媛巫女到来后，就请这位女神陪同走一遭米洛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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