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神通与天赋
离开郊区后，季无命准备在野外修整三天，然后进城。
同时到荒野的集市上买一顶英俊的帽子。用来遮挡闪亮的光头。
帝都周围的荒野的逼格都比较高，布置是21世纪的样式。
一位穿着绿色西装的白发老大爷推这一辆小推车，只见他脚踩平衡车，背着一个越野包，肩膀上夹着一个小风扇，眼睛带着3D眼镜。
那叫一个潇洒自在！
小推车是普通小推车，只不过上面除了一台投影仪和一个大屏幕就没有其他的东西了。小推车的车上写着“优质草帽，30块一顶。”
季无命靠近正在“横行”的老大爷，空无一物的车顶突然出现一只彩色的鹦鹉。
“老家伙，有客人。老家伙，有客人……”
老大爷摘下眼镜，从口袋摸出一颗黄金豌豆，丢给鹦鹉。
鹦鹉吃下黄金豌豆后，像变色龙一样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
“客官想买点什么？我这里有休闲帽，武装帽和超能帽。”
季无命还没开口，老爷子就开始介绍他的120发1.2mm穿弹的武装帽，说话的样子充满了骄傲和自信，仿佛那不是帽子，是航母。
“我买休闲帽。”
老大爷神采飞扬的脸迅速垮掉，按了一下按钮。车面打开，车厢里的帽子被一根伸缩杆提起。
“30娱乐币一顶，付款在屏幕背面的二维码，想要什么就快点拿，别耽误小生看电影。”
季无命挑了一顶绿色的帽子，是最新版的软金属记忆帽。付款时问了一句：“小兄弟看什么电影呢？”
老大爷一听到“小兄弟”就乐了，“我跟你说，这一部《元始天尊之豆腐三重奏》是真的好看！特别是里面的三味真火麻婆豆腐看得我都流口水了！”
季无命额滴汗，悄无声息地溜了。
老大爷扭头一看，人已经不在了，“怎么就走了，我才刚刚讲到玉清道人找到七厨具，下面就是许愿传说食材的剧情了……”
“入室请脱帽。”一间招牌是一个红十字的店铺下方的插着一个木牌，上面写了这几个字。
季无命将绿帽子揉成一团，塞进口袋。踏进店铺。
“欢迎光临，献血请填表，购买基因药剂请出示资格证。”说话的声音是甜甜腻腻的少女的声音，可季无命看到的却是一个长须的中年男子，面容消瘦，剑眉星目，身着灰色的麻衣。
“你的声音……？”季无命疑惑。
“做换喉咙手术的医生已经被关进监狱了。”
“不好意思，我……”
“不好意思就来一次无偿献血，我叫贾先生，鲜血后你可以叫我老贾。”
填好表格后，季无命问道：“什么是真空式，什么又是牵引式？”
贾先生拿出真空抽血袋，一边操作一边说：“牵引式是针对血液含有大量有毒物质或者杂志而开发的抽血方式。主要用血磁铁这种东西来牵引，具体我也不太懂。”
……
“这是你的献血证，收好。”
季无命接过一枚写着“1”的硬币，问道：“老贾，会有一个人因为我的血得救吗？”
“不会！医院的血都是人造血，你的血会用来做科研。”
“哦，这样啊……”季无命略微有点失落，正欲离去。
“等等……”
季无命：“怎么了？”
“你可真不像一个智人。”老贾吐槽，“智人不都是一种老子天下第一的生物吗？”
“其实……我是一个冒牌的智人，我是半路……”
“行者，战士，凡人，荒野土人，他们之中有些人拥有智人都不及的智慧！但是他们依旧不是智人，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因为没上学所以没有文凭？”
“因为追求的不同！”老贾非常严肃的说道，“武功天下第一，权利天下第一，金钱天下第一，声望天下第一……这就是他们的追求！而智人的追求是……真正的天下！不是这片土地，这块大陆，这个星球，这个宇宙……”
“那不是疯子吗？！”季无命说。
“说的不错，所以我不喜欢他们。”老贾说，“你是一个粗鄙之人，我决定告诉你一些有趣的东西。要不要听啊？”
季无命点头。
“神通。”话音未落之时，店铺链接的量子网络被切断。
“神通来自于气，更科学的说法是神通来自〔元〕。以帝国的科技还无法在时间层面改变〔元〕，但是！在30年前，帝国完成第一例〔元〕的空间改造实验！”
“不是说无法接触和影响〔元〕吗？难道……”季无命疑惑。
“是的，这个‘真理’被推翻了！国家科学实验室通过〔反蝴蝶效应〕实验，成功影响到了〔元〕！然而，实验只成功了一次。从此以后〔元〕又变回无法接触和影响的状态。”
“得到了什么？”
“神通！”
“什么是神通？”
“如果说生命是因为分子的特殊空间结构而诞生的，神通就是因为气的特殊空间结构而诞生的！”
“生命……？”
“在那次实验成功之前，所有的气无论使用何种方法，都不能构成空间结构，哪怕是最简单的二维空间结构！”
“那以后呢？”季无命问。
“幽灵般的量子作用！所有的气都可以构成空间结构了。哪怕是数光年外的气都可以！就……就好像那一瞬间……未来的结果改变了过去发生的事！”
“我现在很好奇〔反蝴蝶效应〕实验。”
“你想听？”
“嗯。”
“我可以简单说一下。17，这是一个数字，请写出它的算式！”
“10+7，17x1，17-0……这不是无穷无尽的吗？”
“是的，无穷无尽！这就是这个实验的核心原理：用结果来求过程！”
“这不科学！”季无命不能接受，一直在摇头。
“现实才是科学！”
“现实世界……科学……？？”季无命陷入沉思。
老贾没有打扰季无命的思考，拿出纸，写下：
神通。与气一样，能量无限接近零。与气不同的是，构成稳定空间结构的气，失去了搬运物质和能量的能力，诞生了新的能力：小范围内影响物理规则！
所有的后天觉醒的神通都是不一样的，除非……有人事先将神通的构成方法刻录自己基因上！后者我们称之为：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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