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过往与起源（2）
“佐西....原来，是这样啊....”银冷心轻声呢喃道，银灭龙轻轻搂着银冷心的肩膀，安静地听着那名仅存的原始灵族的名为佐西的.....前辈诉说着这一切的起源与过程。
“要想说清楚空瞳奥火的身世，那就要从最开始的文明，也就是，我们的文明，原始灵族，说起了.....可能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复杂，只不过，是我们把事情，弄得复杂罢了....呵呵。”佐西露出自嘲的笑容，摇了摇头，看向窗外的阳光，眼神有些迷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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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玛雅墨斯最开始，是一整块大陆，没有名字，也没有智慧很高的生物出现，但是随着自然地演变，终于，最初的有智慧的生物出现了，那个时候，那些最初的生物，只不过是一些射高不过一米，身体瘦弱，相比于其他的四肢发达凶猛的野兽而言，那些有着蓝色皮肤的瘦小的生物，只能躲在洞窟里或者其他的隐蔽的地方，他们的生存岌岌可危，只能靠着采摘野果，或者捡那些野兽剩下的东西勉强果腹，但是，那些生物的脑袋却比较大，他们有了自己的智慧，他们甚至开始直立行走起来，那就是最开始，原始灵族的雏形，或许智慧一开始并不会显现出强大的作用，但是 长此以往，一旦学会了运用智慧，那么无论多么瘦小的身体，有了智慧这个强大的武器，再凶残的猛兽，也不过是早晚要被精心设计的陷阱和手工制作的武器打败后成为的食物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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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经过了很多年，终于，那一批身材极其矮小的生物，凭借着自己的智慧，成为了这个世界，这片大路上的主人，原始灵族的文明，也是这个世界，第一个文明，诞生了，也就是我们的先祖....我们有了自己的语言，有了自己的城市，有了自己的独特的技术，而其中，能让我们成为这个世界的主人的决定性因素，那就是能量。
说到这，佐西看向其他人，道：“你们可知道，魔力有多少种属性吗？”
“呃，金木是火土风，还有罕见的光，自然属性，还有在这基础上变异出来的。”银灭龙道。
“对，但是，这并不是这个世界原本应该有的正常的魔力属性，甚至，‘魔力’这种东西，都不是应该存在的，而是某种外界而来的东西的干涉下，才出现的。”
“什么——”所有人都是一惊。
“最初的克玛雅墨斯，是没有什么金木水火土的，它只有两种能量形式，那就是：光，与水，那也不是魔力，和魔力可不一样，比魔力更加纯正，更加温和，也更加强大，因为那是以整个世界作为基础的能量，运用到极致，是可以达到极其可怕的威力的，而不像今天的魔力，只是凭借你们自身的魔力积累为基础。那也就是你们看震谷纹石战斗时，明明像是水魔力，可是却不一样的原因。因为，魔力这种东西，根本就不是原本存在于克玛雅墨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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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兰御风琴低下头喃喃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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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用我们的语言，为这个世界，起了一个名字，没错，那就是‘克玛雅墨斯’，呵呵，之所以今天你们还记得这个名字，那就是我这个老不死的，一直在无形中传播这个名字了，我见证了每一个文明，多瓦萨拉斯也好，亘斯弗格也好，你们人类的文明也好，只有这个名字，一直没变。”佐西微笑着道。
“那么，请问这个名字的本意，是什么意思？”卫蒙阳风问道。
“那是——安宁国度的意思，或许翻译的不准确，但是用你们人类的语言来翻译，就是这个意思，当我们拥有了整个世界上最强大的力量，最先进的文明的时候，我们就不再滥杀无辜，而是遵循自然的规则，让其他的生物，自行进行优胜劣汰的演变，因为我们的力量来源，也是大自然，也是这个世界，我们的存在都是这个世界的恩赐，所以我们不会做违背这个世界的事情，那也表示了我们对这个世界的尊重和感激，感谢这个世界赐予我们智慧，能量，食物，住所，等等，这些都是这个世界对我们的恩赐，这也是我们原始灵族，一直以来奉为最高准则的条例，大家都自觉遵守。”
“真好......”银诺西感慨道。
“是啊....那段时间，真的是无比美好，平和安详的岁月，我这些年里，无数次梦到了那段时光.....可惜....”佐西摇摇头，所有人都能从他身上，感觉到那种深深的疲倦。
“那么，红之影，又是怎么出现的？”震谷纹石知道接下来，就该说红之影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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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命中注定，是这个世界，该有这一劫，谁也逃不了.....我们原始灵族，不像是之后的几个文明一样，有一个领导者，国王之类的东西，我们其实和亘斯弗格文明很相像，但是又有些不同，我们原始灵族地位最高的，就是祭祀，两位祭祀，一位，代表着水，名为‘虚水祭祀’，另一名，代表着光，名为‘阳炎祭祀’，这两名祭祀，负责和自然沟通，和世界沟通，用‘无声的语言’，去感应这个世界时时刻刻的变化和状态，光与水，就是这个世界的基础，也是这一切产生出来的根基，原始灵族的寿命很长，最短的按照你们的时间换算，也有五百年的时间，我是第三代的虚水祭祀，我本以为，在我这一代，还会像之前一样，安详宁和度过一生，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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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一开始，已经有了某些征兆了，我也注意到了，但是并没有去深入追究，因为我们还有一个禁忌，那就是，不可以过于深入探究这个世界之外的未知空间，我们早就知道，这个世界外面，或许有着更加广大的未知的空间，但是，可能不会像是克玛雅墨斯一样那么美好，我们只需要守护好这个世界就好，但是....我万万想不到——招致这个世界毁灭的契机，竟然是我当时视为最好的另一位同伴，也就是另一位祭祀，阳炎祭祀：雅笛......”
“雅笛.......”所有人都不由得轻轻念出这个名字。
佐西第一次表现出激动的情绪，但是那明显不是高兴，而是愤怒，不解，懊恼....
“啊，或许，她在后来的另一个称号，你们会更加熟悉：影祭祀。”
“什么——”所有人都惊讶地叫出声来，原来，一直以来被视为禁忌中的禁忌，邪恶中的邪恶的影祭祀，把那个怪物召唤到这个世界来的，竟然是原始灵族内部的另一位祭祀！
“很讽刺是吧，信奉着光的祭祀，抛弃了光明，投入了暗影的怀抱.....呵呵...”佐西说到这，长长一叹，似乎这件事情就好像刚刚发生在昨天一样，即使隔了这么久，往事，依旧历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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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雅笛，分别身为虚水祭祀，和阳炎祭祀，负责和水以及光沟通，这里的水，并不是单纯的水魔力，而是自然界中一切的生命来源，那是一个范围概念，就好像今天你们的：风，银，火一样，同样各自代表着一个范围的概念。身为虚水祭祀，我的日常工作，就是把重点放在这个世界里，生态环境，自然变迁，生物演变等等，只要自然界能够自己维持平衡，那么我就无需插手，自然界有它自己的规则，我也不会去干涉。
而阳炎祭祀的责任，虽然也有一部分是和我相同，但是他们把另一部分的注意力，放在了这个世界的边缘地带。
所谓边缘地带，就是这个世界和这个世界外部之间的“过渡地带”，在那片地带里，一片死寂，没有任何的生机，能量属性不明，异常混乱，而且可能存在着某些未知的生物，不过由于这个世界本身的骨子额的限制，边缘地带的未知生物，并不能很轻松地进入，它们也有它们自己的规则，边缘地带，在第一代阳炎祭祀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到了，但是没有深入探究，第二代阳炎祭祀专门花了几百年的时间对边缘地带进行深入的研究，而最后一次，他自己一个人，孤身进入其中探索，险些丧命，回来后，甚至带着几分疯癫，一直说着千万不要去那里，千万不要去那里，本来他担任祭祀的时间还有很长，但是因为这件事，早早卸下祭祀的职责，换成了第三代祭祀，也就是，我的搭档，雅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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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西说到这，看着其他人，接着道：“要知道，当时我们原始灵族可以说，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存在，而祭祀，更是能达到这个世界所能达到的顶峰的层次，也就是，中渊之土，当时的我，还有雅笛，都有着中渊之土的实力，而且不是和羽麟龙一样的中渊之土，羽麟龙仅仅是刚刚进入中渊之土罢了，那也是它们的极限，而我们两个的极限，是能达到中渊之土中层次的，相差起来，就是天壤之别。”
“......”其他人都默不作声，因为那个境界实在是对于他们来说太遥远了。
“纹石，你曾经再按一瞬间到达过中渊之土，是什么感受？”佐西看向震谷纹石，笑着问道。
“.....很难形容，我记得风琴说过，她在达到北海之水的时候，感觉自己就是火焰，魔力无穷无尽，而中渊之土.....就好像我和整个世界快要融为一体一样，我一个念头，就可以调动整个世界的任何一处的能量一样，很夸张..很....玄妙。”震谷纹石回忆这着道，一旁，焦木艳风轻轻握着震谷纹石的手。
“是啊...而当时，我和雅笛达到的层次，就是能够完全和这个世界融为一体，并且借助这个世界上的光与水之力，所以，基本上可以说，我们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是无敌的了。但是，那也仅仅是限于‘这个世界’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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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原始灵族也分男女性别，这一点竟然你们人类和我们一样，我甚至怀疑，你们人类的诞生，算是某种程度的天意，你们可以说是弱化版的原始灵族，呵呵，不要不高兴，如果你们能亲眼所见当时原始灵族的文明鼎盛的时期，你们也会这样想的，我们原始灵族的繁衍能力没有你们人类那么强，也是一男一女孕育子女，但是身为祭祀，我和雅笛的一生都可以说是奉献给了这个世界，虽然，我在就对雅笛暗生情愫，但是也是那种朦胧的，介乎于友情和喜欢之间的情感，说不清，道不明，当时雅笛可能对我也是那样吧，也可能，是我的错觉吧，呵呵，”说到这，佐西摇摇头，重新看向窗外，语气变得严肃起来，同时，带着深深的惋惜，和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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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知道我和雅笛寿命将近，然后换下一代祭祀，如此循环往复.....这样一个平和的国度和世界，也不错，但是有时候，也会觉得有几分无聊，这个念头我只是一闪而过，但是雅笛可不是，加上，她可是也在对那个边缘地带进行探索，虽然只是偷偷地，只有我知道，因为在上一任阳炎祭祀疯掉之后，边缘地带就成了一个禁忌，我们祭祀也承诺不会再去探究。
但是，好奇心，对于任何一种智慧生物来说，都是致命的。雅笛，终究没能抵挡得住那种好奇心，多次背着我探索，我也不好戳穿她.....我本以为她探查不出什么实质性的东西，但是我万万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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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雅笛在晚上找到我，面色带着几分异样，异样中，又带着几分兴奋的神情，我从没见过雅笛那个样子，就像是着魔了一样，她要我发誓不会把今晚她告诉我的话，告诉大家，我答应了，于是她说......”佐西的双手不禁紧握成拳......
“佐西哥....我在边缘地带，认识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家伙呢，我和他交流了很多很多，他拥有的知识和见识远超出了我的见识，我认为，我们应该和他进行深入的交流。”
.....
“那，就是灾难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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