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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塔七层,不如暗处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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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听寒是什么情况?”

“这不应该问大人您自己么?”琼云有些委屈似的反问道。

“此话怎讲啊?”

“您的印记「月牙」在约束着她,不是吗?”

胡不归摸着下巴沉思片刻,缓缓说道:“大抵是这一仗消耗过高了吧。”

“对了,寒涵,昨天让你起草的交接文件……”

“已经递交编办处理了。”寒涵熟练地挑拣着果篮里的水果。

“很好,你这么听话、这么乖,我是不是得好好奖励你一下啊?”

“哦?”寒涵略带迟疑地瞥了一眼胡不归。

“尝尝?”胡不归从床底取出两瓶美酒,放在了桌上。

“「坐忘道」?”寒涵仔细观察着桌上的两瓶佳酿,目光在那两瓶酒上移不开了。

“你在哪搞来的啊?!”这确实出乎寒涵的预料,这东西可是专供的。金侣伊搞这些东西可能都要费些时间。

“咳咳,”胡不归故作神秘道:

“和不第切磋的时候剽来的~”

“哦——”寒涵一脸坏笑地用食指点了点胡不归,迫不及待的率先启封了。

此时的不第正沉沦在白面小生的温柔乡里无法自拔呢,自然是无需多虑了。

“你也来一杯吧,喝完了好好地跟我汇报一下陆家的详细情况。”胡不归亲自为高晓阮斟了一杯酒。

“多谢父亲大人赐酒。”

“咳!……咳咳!!”胡不归呛了一下。

胡不归欲言又止,看着洗耳恭听的众人想了想还是算了,越抹越黑,这事就顺其自然吧。

“于韶娴同志呈上来的报告指出:陆家家主陆谦犯国家颠覆罪、贿赂罪、故意……”

“陆谦的情况可以介绍的稍微简洁一点。”

“……数罪并罚,判处死刑立即执行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陆鼎,陆家少主,犯包庇罪、贿赂罪等,数罪并罚,判处有期徒刑十年,缓刑两年。”

“陆听寒,陆家长女,因其身份特殊,其审判结果不予公开……”

“陆逸箐,陆家次女,同犯包庇罪,但情节轻微,本应发配劳改数年,念其建设有功故将其暂安置于御满工农大学义务劳动。”

“诶!”胡不归喝止了想要踩箱对瓶吹的寒涵。

“干什么呢!?跟你客气客气还当真了?你小子心眼咋这么实呢?”

寒涵愣了一下,随后还是喝了一大口,抹了抹嘴:“你不是常教导我们做人要实在嘛?”

“你就是这么实在的?听不出来哪是客气话啊?”

“嘿嘿,我脑子笨。”寒涵故作腼腆地笑了。

“你别给老子揣着明白装糊涂。”

“嘿嘿。照说你治好了老子的伤,是该赏你两口,啊?”

胡不归乐呵呵地摆上一碟花生米。

话音未落寒涵就想抢胡不归手中的碗。

“你等等!话还没说完呢,你急什么?见了酒就急,没出息!”

“你听说了吗?”寒涵毫不客气地抓了一把豆子靠着床边坐了下来。

“听说什么?”微醺的胡不归乐呵呵的笑着。

“下面的人都在议论你吃花酒的事呢。”寒涵边说着边将花生米又投进嘴里。

“他说他的,我喝我的。不碍事。”

“来来,再喝一碗。”胡不归又给寒涵满上了一大碗。

“你还是把这个事重视起来吧。”寒涵接过碗一饮而尽,心情也舒畅很多。

“重视什么?”胡不归打了个酒嗝。

“我又没犯法,院规国法哪条规定我不能自己掏钱吃花酒了?”

“他管我干什么呢,谈正事按事说不就行了?”

“这些人啊就会闲的没事挑别人毛病。革别人之前先革革自己啊。”胡不归大手一挥不再继续探究这个话题了。

“每个人都爱国,爱的是山川湖泊,语言文化,父老乡亲,而不是某些其他的东西。某些群体的一大特点,在于搞不清楚抽象概念里清晰的定义边界在哪里,所有的概念的都是模糊不清的,另一特点是缺乏冷静和经验,容易被人利用,这两者相结合就导致根本分不清什么是事实,什么是观点,无知却又自以为是。他们长大点也许会好些,吧?”胡不归看了看高晓阮,问道:“你觉得呢?”

“其实父亲这般确有恋栈之嫌。”

“不在大事上犯错误就好。”寒涵躺在床上闭目养神起来。

“这大商们真是……”胡不归嘿嘿一笑锐评起那些有钱人来。

“土狗上花轿——不识抬举。”

“先生在说谁呢?”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哟,金小姐,您来啦。”胡不归蹭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起身迎了过去。

“开小灶也不叫我?”金侣伊瞥了一眼桌上的酒瓶。

“看样子我来的不是时候啊。”

“瞧你这话说的,快坐!”胡不归连忙给金侣伊斟了杯酒。

“我曾经还天真的以为先生生活拮据呢,如此是我多虑了。”

“此话怎讲?还请金小姐明示。”胡不归红着脸醉醺醺的追问。

“金姐计划着给您每个月七千古东的补助。”金侣伊身后的媛琳推了推眼镜解释道。

“可惜……”金侣伊像勾胡不归馋虫似的咂了咂嘴。

“可惜甚么!寒涵,你下次请喝酒别忘了请金小姐来啊!你这孩子!真不懂事!”

“嗯?”寒涵一脸茫然,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这屎盆子怎么突然就扣在自己头上了?

“您看……”胡不归就差跪下来舔金侣伊的鞋子了。

金侣伊眯着眼示意媛琳交给胡不归一份文件。胡不归现在为五斗米折腰的样子让金侣伊很满足,可以说是喜闻乐见的。

“这怎么写的是一万?”文件里面有不少的专业术语但是胡不归只看得懂一万这个数字。

“交税、战争捐款预扣、院费、在职人员职位认缴……”媛琳耐心地解释着。

“还有交付媛琳同志的财务管理费用九十古东。”

“一个月九十?”胡不归心里咯噔一下!这薪水还没他吃一次花酒的钱多呢!

“物美价廉啊~怎么样?是不是现在就想和她签下长期的契约了呢?”金侣伊循循善诱道。

“媛琳同志在你们那拿多少薪水?”胡不归一本正经地问。

“七十喔~”金侣伊笑意更浓了。

金侣伊见胡不归还在犹豫于是又加了加温:“先生快些决断吧,晚点我还要去商学院参加竣工仪式呢。”

“好吧!”胡不归飞快地在纸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扣上了印章,好像晚一步金侣伊就会后悔似的。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结果。”寒涵略显无语地腾出了被她当做露天衣柜的床铺。

“这个人你确定不再看看嘛?”寒涵打断了两人,又掏出昨天她给胡不归介绍的那个女子的照片。

“我没什么能给你的……以后我就天天陪你吃酒好了。”

“啊?我这小庙可容得不下你这座真神啊!”胡不归连忙表示拒绝。

“嗤——”金侣伊似乎也在看寒涵的笑话。

闻言寒涵的好脸色霎时间消失殆尽。胡不归回想起晚上被寒涵支配的恐惧,只好等寒涵说话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那酒钱我出好了。”寒涵十分心疼地表态。

“好吧,看在你这么真诚的份上。”胡不归见好就收,要是再回绝寒涵估摸着就该把天捅漏了。

“胡区长今日双喜临门,小女就不打扰先生的雅兴了。”

双喜临门?在胡不归看来这就是交投名状。自己周围全是些别人的耳目,甚至有的还亲自听政,胡不归无奈地笑了笑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照片上的那位同志叫什么名字?”

“虞淑欣。虞美人的虞,淑慧贤良的淑,欣欣向荣的欣。”

“那么她擅长哪个领域的工作呢?”

“擅长照顾人呢~”寒涵略带玩味地、意味深长地看了胡不归好一会儿。

“走吧,去兑现你的诺言,今天去花舫的钱你出啊!”胡不归哼着小曲儿走在了前沿。

“晓阮,你去通知一下杜依凝,麻烦她把廖群、徐钺和王绪瑾同志接过来,顺便把他们安排到隔壁。”

“明白。”高晓阮很享受这种被人信任和需要的感觉。

“咚锵咚锵咚咚锵!”胡不归刚下楼就止不住地发癫。

“婉君!疏影!小岚!咱们出发!”

“几天不见又变漂亮了啊!”胡不归客气道。

“先生真会讲话。”前台的礼仪小姐礼貌的微笑着。

“来来来!接着奏乐!接着舞!今天的消费由寒公子买单!!!”

“别着急,我还给你备了份大礼呢~”寒涵笑眯眯地卖起了关子。

“是好事,状元郎可别害怕唷。”寒涵的笑容很诡异,令胡不归不寒而栗。

“一斟酒,福禄寿喜。二斟酒,高堂天寿。三斟酒,求元入体。”旁边伺候着倒酒的姐姐高声吆喝道。

负责引客的姐姐随即拉开了帘子。

“……这枣还能吃嘛!”胡不归嫌弃地皱了皱眉。

“郎君,喜食阴枣可益气延年呢~”一旁的姐姐解释道。

胡不归看着眼前的一幕气得呆愣住了。

“这样搞成吗?”疏影极其罕见的关心起了胡不归。

他未曾想过会有这一天。

“这是什么意思?”胡不归指着床上的何应月质问道。

“怎么?动真格的就熄火啦?”寒涵口吻略带嘲笑。

胡不归没有回答她,而是为床上瑟瑟发抖的何应月松开了系得十分结实的细绳。

“你这行为有多恶劣你知不知道!”说着便为何应月披上了一件外套。

“嘿嘿,她可是巴不得你做点什么呢~”寒涵索性靠在了墙边注视着二人。

咚咚——

敲门声打破了死一般的寂静。

“胡区长,校长想约个时间见您一面。”

“那就现在吧。”胡不归说罢转身看向了何应月:“小月,此事既出,实非我愿。”

“有需要随时跟晓阮提。”胡不归说罢头也不回地上了渡船。

“以后这种错误尽量不要再犯了。”兔子都知道不吃窝边草。胡不归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嗯哼。”寒涵毫不在意似的点头示意。

山悠悠~水悠悠~

竹韫岚的笛声总是在合适的时间吹奏出胡不归的心声。

胡不归长叹一口气,理了理着装,挤出一丝笑容,迎了上去。

“你好。”为首的男人主动伸出了手。

“你好。”胡不归点头示意。

“这位是中央派来的代理区长,同时兼任校长一职。”高晓阮作着简洁的介绍。

“听闻区长在此深造,常校长早就想来见见您了。这不,区里边的事情刚刚告一段落常代区长马不停蹄地就赶过来了。”说话的这位是学校的副校长,因为他并没有犯什么重大错误而且多次为学校做实事谋福利,这才勉强保住了副校长这个职位。

“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我常某奉副总指挥之命任商陆区长一职,素闻胡同志布政有方今日贸然前来拜访,就是为了向前辈取取经,给我们这些后生传授传授工作经验。”

“常区长客气了,本人前不久才从部队转干,从政尚浅,难胜此任,还望常兄谅解。”

“区长这般推诿,是您不愿赐教还是像传言那般徒有虚名。”

“常兄此言差矣,不是我兄弟不给你面子,只是现在我身居二线,应中央要求在此学习,这次来啊,我只带来了耳朵和眼睛。”胡不归背着手有恃无恐地笑道。

“哼哼……哈哈哈哈……”常定武先是憋笑,最后还是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素闻御系行事作风不拘一格,今日看来果真如此。”常定武也面带笑容地踱步到办公桌前。

“哦?”

“区长边境招来的大将这几日没少出风头,我打算请你亲自去看一看,实地调研一下。”胡不归闻言心中不免有些许不悦,但还是应了下来。

“她干什么去了?”胡不归小声问道。

“吃花酒呗。”寒涵不温不火不急不躁地说。

“肯定不止这点事。”胡不归不再言语,下车后径直走向了那扇琉璃旋门。

胡不归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灯红酒绿的荧光、买醉的男男女女挥舞着自由的臂膀:身着羊绒大衣的豪横女郎强硬而又粗暴的掰正了那位小帅哥的脸——咕嘟咕嘟,满满灌下两大杯烈酒,小帅哥的眼角还有微小却又耐人寻味的泪花。

“狼狗装嫩花,你劝也白搭。”寒涵一副隔岸观火的态度让胡不归脸色更阴沉了。

“噢噢噢哦哦!!!”人群中爆出一阵惊呼。

寻声望去的胡不归傻眼了。

此人正是和胡不归碰面次数甚少的不第。她揪着一位少年的衣领深吻着,少年略带抗拒的表演深得不第欢心。

“可惜没带薛冰心来。”胡不归被她气笑了。

“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寒涵故意呛了胡不归一下。

“区长意下如何啊?”

“兄弟我看她目前还没触犯什么法律吧?”胡不归也没惯着他,硬是怼了回去。

“嗯,那倒是。”常定武抬了抬眉,他叫胡不归过来就是为了恶心一下他,可惜胡不归并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气急败坏。

“今天她敢吃草明天她就敢吃人。胡区长要好好地管教管教她喽。”

“那我就权当是你老兄对我善意的提醒了。”

“哪里哪里。”常定武嘴上虽然这么说,实际上早就背起手来等着看胡不归的笑话了。

“去叫江仕之。”胡不归也在一旁开了个台默默观察着放纵的不第。

胡不归盯了一会儿发现她也就那么两招,不是粗暴地给小生们灌酒就是像小野猫般依偎在帅哥怀里。

百无聊赖地胡不归回过头来这才发现寒涵喝的酒瓶已经铺满半个桌子了。

“哎。”胡不归看着微醺还嘿嘿傻乐的寒涵也是没了脾气。

“等到下一个春秋,等到秋叶被红透~”

“让那指针慢慢走~停在花开的时候——”

“不是因为寂寞才想你!而是因为想你才寂寞——”

“当泪流下的时候~所有风景都沉默!”

“因为有你爱所以宽容,因为思念时光走的匆匆~”

“月光轻……”台上疯到没边的不第猛然发现台下的人群中居然有一袭熟悉的蓝色秀发。只不过涌动的人群很快将其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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