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五 五秽道人
简单的，优美的，可以被了解的。
我们称之为科学。
简单的，优美的，难以被了解的。
我们称之为玄学。
至于地球上的宗教学说，他们对应科学里的民科。
如果一个人连自己说的是什么都不知道，那不能称之为一门学问，那只是骗人的把戏。
或许写下道德经和圣经的人，他们是懂一点东西的吧。
人类用了3000年才找到控制[元]的方法，用了6000年才找到控制[气]的方法，却只用了3个月，就学会了控制虚的副产物[玄]的方法！
[玄]：虚篡改现实世界意义后的副产物，具有非常弱小的篡改的能力。具体表现为能小幅度改变一定单位内的物理规律。与前两者不同，它不但能与信息反应，还能与高密度，高维度的信息——人类的情感，发生反应！
语言，是[玄]最喜欢的信息。人修炼妖术时，念口诀并不是因为口诀含有修炼的方法，武功秘籍里的口诀，不过是唱给[玄]的，给它带去信息的歌曲。
能够带去足够多正确的信息的口诀，就是绝世武功。
给予得越多，收获就越多。
“歌曲”越动听，[玄]就越“听话”。
（智人可以直接大脑里合成语言信息，所以不用念口诀。）
从方式上来看，帝国与领域的关系，像是人与工具的关系。
星洲与真气的关系，像是大豆与根瘤菌的关系，共生的关系。
二者孰优孰劣不好说，但是……帝国可以吊打一万个王国。
……
一个时辰后，真气运转了一个大周天。
夏之澜停下武功的运转。伸出右手，掌心布满了黑色的花纹，看来是运功时真气刻录上去的。
“熊！”
掌心上空，凭空出现一朵紫色的火焰！
“这就是我的妖术。”夏之澜武语气中略有得意。
季无命转头看向月月，问：“可以吗？”
月月摇头，“不行，只能在当前空间使用。”
季无命：“那继续吧，还请这位在下多练我们几次。”
此时，季无命和月月已经初步掌握了这门妖术。
季无命在极短时间里，判断出：练功的口诀并不影响吸收外界能量的速度，所以说，这个口诀有可能是增加吸收的稳定性的，或者其他功效。
很短的时间内，季无命和月月做了多次测试，结果令人震惊：口诀对能量吸收，不！对能量根本没有任何影响！
季无命想到了炁，那种可以改变周围世界物理规律的特殊能量。
很快，季无命就在数学上简单证明了炁和妖术是等价的。（证明过程省略，大概就是在无限多的事件上，两者产生的影响在时间上相等。此处证明极度不严谨，乃是季无命同学自我陶醉式证明。就和你的同学坚持认为月球和太阳一样大，并给出了他自认为完美的证明，的那种自我陶醉式证明。）
并用大脑里通讯配备告知了月月，然后月月尝试在自己体内空间里（枫叶空间）默念口诀，发现并不能影响真气。
此时。夏之澜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希望自己能骗过他们，包括自己的儿子。
是的，这个口诀是假的！
真的是假的吗？
夏之澜故意念错了几个字，调换了几个段落，对于普通人来说，错一个字就是天差地别，有走火入魔之险。
然而，夏之澜不懂，甚至整个星洲的都不懂。
念口诀时，比如说念道“火”这个字，并不要你念对这个字，而是要你产生对火焰，火苗，火星等等的想象以及对它们的情感。只有正确的想象和情感才能“沟通”[玄]，才能让它“听话”。
所以，江湖上就流传了提壶灌顶的说法，其本质上是一种拙劣的情感共振。
时间一天天过去，转眼间三天了。
季无命相信，只要他念得越多，隐藏在深处的想象和情感暴露得也就越多。虽然说他的妖术口诀也不一定就是正确的，或者说所有的口诀都只是接近正确的。
密室之外，一个身穿貂裘的玉面公子和一个全身破烂，邋里邋遢的乞丐，正在偷听里面的动静。
玉面公子：“五秽道人，里面果真有能使用空间之术的奇人？”
邋遢乞丐：“哎呦，我尊敬的妖盟主，我就一小小的乞丐，我怎么敢骗你。你莫要着急，里面的人看这动静十有八九是在练功，此时若是进入，一不小心，你日思夜想的传人也就变成了废人！那岂不是一场空？”
玉面公子：“本尊自然知晓，还不用你来教本座这么做！”
……
五秽道人：“动静消失了！”
妖盟主：“走！”
密室门口，两拨人相遇了。
玉面公子贵气逼人，一身上位者的气势，目光扫过众人，“会用空间之术的人是谁？”
月月站出来，“是我。”
然后回头，看着季无命，说道：“小命，我们要分开一段时间了，等我打败了心里的敌人就去找你。”
季无命心里咯噔一下，“你也诞生了那个？！”
月月：“你也？”
月月笑了，“看来我们真的是有缘分啊。”
季无命也笑了，“放心，我一定会打它们，我可是有经验的。”
石头这个始作俑者一脸疑惑地看着两人打哑谜，一头雾水。
自古以来，情感是最伤人的毒药。上至皇宫贵族，下至平民百姓，均有为情所伤，为情而死者。
俗话说：恶语伤人六月寒。
自己的情感都如此可怕，他人的情感则更加。
当一个人敞开心扉时，最容易受到伤害。
20公里高的石头巨人，并没有输！
所以石头以现在的形态存活着。
它……打开了人类的量子地狱！
吞噬了1%的负面情绪！！！
季无命的记忆宫殿里，一头20公里高的，青面獠牙的恶鬼正盘腿坐在主殿。单手撑着下巴，仿佛在思考鬼生。
它不经意间散发的负面情绪，严重影响着季无命。
从季无命苏醒到现在，短短三天。季无命已经产生10万次杀人的想法！以及1万次自杀的想法！
为了制止这些想法，季无命的左手骨头已经碎裂又修复了20次！季无命只能以这种自残方式宣泄内心杀戮欲望。虽然不是他自己杀戮欲望，但是他的大脑可分不清。
月月与季无命不同，月月心里的记忆宫殿住着的是一尊完美的女神。它正在侧卧闭目沉睡。它散发的对自然界所有不完美的厌恶！以及毁掉这些不完美的冲动。
如果不是季无命还有利用价值，他都不知道被月月捏死了多少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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