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孟姜女守墓
第二天天一亮，我们四个年轻健壮的小伙子便整装出发。
麻脸看到这一幕很惊讶，立马就跑去告诉了村长，村长一脸寒霜，冷冷说了一句，“那炼丹炉当年魔王把我们困在这里，为了逃生炼万丈崖的铁梯子用的，现在也没有什么用，等皇上醒来，我们就都离开这里了。先让孟姜女用灰狼把他们赶走。”
不知道什么原因，这枝丫山老是有浓雾笼罩着，给人有股子压抑之感。
穿梭在树林里，惊起一阵阵的黑鸟，胖子罗九命从小就酷爱武术，腰里带一排飞刀，手一抬，一把飞刀飞出，一只黑鸟落地，三只飞刀飞出，还是一只黑鸟落地，这鸟从头到脚，没有一处不是黑色的，感觉它就是跑错了时空。
胖子拿手的就是一刀中的，打小就跟爷爷学习武功，可是这三刀中的，总是学不来，爷爷说是跟他们一起玩的一个兄弟学的，已经离世了，他爷爷可以一次扔三把飞刀，而且每把飞刀都可以射中猎物。胖子虚心练习，到现在都无法达到这境界。
“你还是一次扔一把刀吧！这寻找刀就得半天找。”李阳明讥笑着胖子，“我估计你要是扔那个大猩猩，估计三把刀倒是都可以中。”
“大猩猩，用飞刀扔它，不是找死吗？他那么强壮，十把刀一起扔也不一定能杀死它。”胖子将刀从死鸟中取出，插回腰带的刀鞘中，他其实就是想给我们露一手，这黑鸟压根就吃不成，肉是又苦又酸，“上次我们来挖……看……那座坟，结果被白面黑猩猩用松果打的满头是包，这家伙跟人训练过似的，我敢朝它扔飞刀，它搞不好接住了，给我扔一刀可就惨了。”
“胖哥，说得对，那家伙还会躲子弹似的，上回对我们使坏，我开了好几枪，它都躲过去了，这猩猩，……..”我想起了那天晚上的白发妇人，“这家伙不会是那个白发妇人养的吧！”
“定是它养的，要不那么听话在路边等它回家，那白发妇人不简单，深更半夜常出来抓山猫子，也养也吃，说是治风湿病用，它是不是吃夜猫子吃多了，我感觉她的眼睛都有些泛绿光。”杜德顺接过话去“他们这些人都是一些来历不明，奇奇怪怪的，好像偏离了人类的标准了，你爷爷以前也来过这里，他都没有对你讲。”
“我爷爷从不说往事，我是偷看他的日记才发现的。”胖子不是不惊异，可是无法考证，只有警惕些罢了。
“你看那个麻脸，从来就没有笑过，神情僵硬、呆板，再看那个打更的神经兮兮的，仿佛思想游离人体，还有那村长看我们的眼神就好像渺如蝼蚁，三言两语就把我们給打发走了。而且这些村民见到村长跟见到了权贵一样遵从，恭顺。”李阳明一口气说个不停，“一个偏远村的村长有这么大威力吗？你不感觉这里面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有什么，现在的村长，哪个不跟土皇帝似的，说一不二。”胖子不以为意的随口开合，“村民们肯定是惧怕他的威严。”
“村长不是有个外号叫药王吗？在这偏远的不能再偏远的地方，如果得罪了会治病的药王，那不是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吗？”我紧了紧身上的背包，“村长肯定救过他们性命。”
“听说这里的人都是从海上过来的，海上旋涡重重，非常凶险。这些人的出身还真不容易确定。”个子最高，走在队伍的最前面杜德顺，扭转头来。
“我们来这里都是求财的，他们为什么待在这里，来龙去脉，我们没有必要去研讨。”胖子眼睛骨碌碌的扫视着周围，因为马上就快到了那五株松了，他得小心那个大猩猩的突然袭击。
可是至始至终都没有发见大猩猩的踪影，也没有看见那个白发妇人，我们也一直没注意到她住在哪里。
这一路上上来，也就中午了，我们简单在松树下吃了点干粮，就去开那古墓门。
墓门很容易就被打开了，四个人鱼贯而入， 映入眼帘的还是那座雕塑，胖子眯眼看了很久才犹犹豫豫道：“看这刀法，雕刻出来的衣着应该是秦朝时期的服饰，来，来，你站过来……你看看，你们俩还真长得蛮像，只是这美女是谁呢？仙姿翩翩，酷如仙女下凡”
“以你这 么看，这是个秦国墓了？”我考古出生，早看出来了，可就觉得奇怪，秦始皇到这鸟不下蛋的地方干什么。
“我们在看看别的物件。”胖子皱皱眉，显然也不敢断定，“还有什么物品？”
来到另外一件石屋里，里面就安置一个炼丹的铜炉和一套瓷碗。胖子看了后说铜炉是唐朝的，瓷碗是清朝的，我也看过不假。”
“切”李阳明嗤笑了一下，“胖子 ，你干脆从尧舜禹夏商周…….往下背得了，一个古墓里面会有不同年代的古董，你不会是把这里当成博物馆了吧！”
胖子一脸的肃穆，“我真的没骗你，凭我的鉴古经验，应该错不了，我们再看看那张石床。”
石床，美如玉，床上垫的是粗细一致的圆松木，按摩筋骨很好。胖子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是哪个年代的，因为石床上的雕刻图案，有秦朝的简洁，唐朝的繁华，还有明清的淡雅与奢靡，……但这一切都可以确定为一个人的手笔。
杜德顺看了这石床，啧啧称奇，这大一块玉石，真是天下奇石，长2米，宽2米，比和氏璧大上好几倍。再看那玉，如一池的青水，没有一丝的杂色。
“九命，你看这玉这么大，肯定不是外面能运进来的，这里肯定有玉矿，我们只要找到它，几辈子的钱都花不完。” 杜德顺眼睛放亮，双手抚摸着那玉床。
“要不，你敲下一块，带出山看看能卖出价不？”李阳明一本正经的故意开心他。
“这是无价之宝，能敲下一块儿吗？那就是猥亵天物。”胖子狠狠瞪了他一眼，恨他不识宝。
“可是放在这里，也就是一张床的价值。”
“别斗嘴了，看看这床下面这坑二十个人头是什么情况？”我将床下面一个石头盖子掀开，里面密密匝匝的摆放着人的头颅。
胖子伸手拿出一个，用手敲了敲，再放在眼前仔细看了看，“真是人头颅，这墓主人居然有这爱好，喜欢收藏人的头颅。”
头颅显然是经过处理过的，没有蚁虫的侵蚀，也没有怪味道，整整二十个人头，看上去长得一样。
“难道这里面藏着二十个同胞胎的兄弟，这也真够惨的，一个不留啊！”胖子的话冷冰兵。
“你以为是现代可以人工授精，可也没有二十胞胎的啊！”我觉得胖子有时说话不着边。
“这也不像是雕刻的模型啊！”胖子也觉得没边，可是无法想出这是什么原因，“难不成古代的基因技术已经登峰造极了……不对，肯定是这个男人的基因强大无比，全部的垄断下来，一个精子命中了二十个卵子，这应该是你们生命奇迹研究的范畴啊！”
“你可真逗，这就是带核弹头的也没有这个准头吧，真应该把你搞到生命奇迹研究公司来哦！”李阳明无奈的摇摇头。
“我是粗人，没那文化，高中没毕业跟我爷爷学了三年的中医，后来还是觉得这古董来钱快，就又鼓捣起这来了。”
我一说我原来也是京梦博物馆考古的，胖子算是遇到了同行，高兴的手舞足蹈，这古董的价钱有得人鉴定了，劝我别搞什么生命奇迹研究，搞古董来钱快，一笔抵我好几年的工资，我没有告诉他老马给我开的工资。……他还告诉我，他偷看了他爷爷的日记，这里绝对有秦朝古董，找上几个青铜器和金器，那后半辈子只过花钱的日子了。
我说，“秦朝的时候，大多是青铜器，这金器应该还少，秦国灭亡楚国后到是抢了不少郢金，不过听说秦始皇都铸成了十二金人，你要是找到一个的确是可以过想怎么花钱就怎么花钱的日子。”
杜德顺拿起那两个女人的衣服看了看，“这墓主不会跟你们一样是搞人类生命奇迹研究的吧？墓主会不会就是那个叫孟姜女的女人？”杜德顺低声嘀咕，眼睛警惕的看向墓门。
可就是他这一看，果然有异常。
墓门前一团黑影从空中投掷到地上，而且是越来越黑，显然是树上有东西在靠近墓门。
李阳明也看见了，举枪就朝墓门外开了一枪，“砰”的一声响，“啊”的一声尖叫，黑影瞬间不见了，他和杜德顺冲出去一看，地上落下一大滩黑色的血。
“影子居然也有血。”
两个人顿时就傻了眼，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可是这也太怪了吧！影子居然有血，是活生生的，鬼，一定是鬼。不是鬼，鬼有血吗？此时，我和罗九九也冲出墓门。
“妈的，真是大白天撞鬼了，这地方邪乎着呢！”胖子罗久久将胸前那镇邪的玩意一举，可是却什么动静也没有。
“这墓主不会是成精了吧！化成了影子在外面游荡，胖子把地上那团黑血用手蘸了一点放在鼻子跟前闻了闻，腥臭无比，一口气差点背过去，连忙呕吐了一阵子才缓过劲来。
“这应该是长得像影子一样的东西，你们刚才看见的是什么形状？”李阳明搞了这长时间的生命研究，还从来没有看见如此奇怪的生物
“就像一团松树毛…….”杜德顺极力回想刚才见到的怪物。
“不对，应该是一团毛绒绒的东西，我还看见了它有眼睛。”李阳明打断他的话。
奇怪，可是地上就是一团血，周围没有一点血迹，仿佛是凭空而来的怪物，仰头看着遮掩坟墓的松枝，宋青光道：“这东西肯定在树上，它应该是发现了我们，从树上下来的，可是它又是怎么回去的呢？”
“绳子，上回那个白面的黑猩猩就是用绳子套我的。”李阳明说话时还下意识的摸摸脖子。
这松树也风长得葳蕤，密密匝匝的，里面藏个什么东西一点也看不见。
可是，只有风吹动山林的呼呼声，什么声音也没有。
山风很大，整个树林的叶子一边倒，吹起叶背的浅色，以及山风旋转起的落叶，把山林变成另外一个狂躁、缥缈、诡异的世界，隐隐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随着一声响彻群山哀伤的嚎叫，从那山林的树后，闪出一只跟马驹大的灰狼，一双眼睛闪电一样的发光，杀气腾腾。
“怎么会有这么大的一条狼，这……这……快回古墓里面去。”胖子大吼一声，”这狼有枪恐怕也难对付得了，它只要一声长啸，估计一会儿就会满山聚集来百十条狼来，半自动步枪都没有办法对付。 ”
可是，胖子喊出这句话的时候，就已经晚了，宋青光连忙去掀开墓门，墓门却再也打不开了，里面仿佛被人给抵死了。
“墓门失效了。爬树，快点上树。”我一声大喊，四个人分别朝四棵松树跑去。
噌噌噌噌，四个人都飞快的爬上了苍松，那个大得跟小马驹似的灰狼并没有移动，还站在原地。
风吹动丛林的树叶，这时候，大家才看清楚，灰狼站立的地方，有一个岩屋。
难不成那里还住有人。
“不会有人住那山洞里吧？”胖子手话音刚落，就看见岩屋里走出一个妇人来，“看，那不是那天晚上山猫哭耗子见到的那妇人吗？”
那妇人也正看向他们这边，风吹树林，她白发飘飘，有股子阴森森的感觉。
“原来那灰狼是那妇人养的，应该不会伤人的，下树，下树，我们过去看看。”胖子也不征求大家的意见，出溜着先下了树。
可是下了树的胖子是还舍不得那古墓里的古董，虽是明清的瓷碗，也值不少钱。
他一下树，就再去摁那古墓的开关，却纹丝不动，显然是墓门开关，年久失修坏损了。可没想到的是这时候古墓里面传来一阵怪笑声，让众人吓了一跳，看来古墓里真有鬼啊！
其实，谁都没有想到是那只白面黑猩猩从树洞里进了古墓，里面摁了开关，将墓门关上，并摁下插销，所以宋青光他们从外面怎么也打不开的。
大伙走到岩屋，灰狼一下子就扑上来，一嘴的獠牙足可以咬碎人的头骨。李阳明举枪，众人人吓得往后一退。
白发夫人轻声呵斥，灰狼便收敛起凶相，但是狼性依然，警惕的看着他们，没有像狗一样摇头摆尾。
孟夫人看上去比昨天夜晚见得时候苍老了许多，脸上、手上都起了蛇一样的花纹，好像还有离皮的迹象，一看这就像是得了什么皮肤病。
胖子和杜德顺也看见了，彼此对视了一眼，胖子还摸了摸脖子上的辟邪符咒，一身蛇斑纹，而且明显的开始起皱，有的地方已经皮开裂，估摸着不是蛇精就是妖魔。
两人见过棺材里的僵尸，这光天化日之下见到蛇妖，可是天下头一遭。
更奇怪的是屋子里还挂着好几张轻若蝉衣的人皮人，仔细端详，应该都是从这个孟夫人身上褪下来的，微风刮过，隐隐有一股淡淡的腥味。
“那古墓是村长修建的圣地，你们最好不要进去，否则会有凶险的。”孟夫人开门见山，直言相劝，“村长知道了会赶你们出村的。”
“古墓里的铜炉是干什么用的？”胖子想借此机会问问清楚。
“那是村长以前炼药用的，还有那两个石雕像，是我们尊贵的贵人雕像，是为了纪念用的，还有床下那二十个人头，都是一个人的人头，这是玄术，我也不懂，却并非谋财害民。”孟夫人语气很坦然，仿佛就知道他会问这些问题的。“而且，那二十个人头你们仔细看是不是很像那个石雕像男主人。他是怕又朝一日，那个贵妇人醒过来，他自己变了别的模样了，才一直保存着。”
经孟夫人这么一解释，大家都觉得是那么回事，难怪先前看着这些骷髅头大小都差不多，前面的许是因为年代久远些，模糊不清，可是后面的几个却是神似一个模样。
一个人怎么会有二十个骷颅，那是什么怪物了，想想心里都腻歪，孙猴子三头六臂，这人可就是葡萄了。
“这是怎么回事？”李阳明终于忍不住好奇问，“不会是多胞胎生多胞胎，而且基因一模一样，经历许多年代，始终有先人的原貌保存下来了，这是怎么做到的？”
如果可以控制人容貌每个基因的发展，那医术可真是高明到了鼎峰。
“我们村长还是药王，他可以控制的，这里以前就是魔村，人的面容都长得一毛一样，标识着魔王的永恒。现在魔咒解了，要不然你们也会变成那样，出去后没有人认识你们。”
“哈哈，我无所谓，我还没有女朋友。”李阳明揶揄着。
“不会是女魔王喜欢一个人，把不同人变成同一人享乐吧，这种爱好，可是天下独一。想着明星的脸，玩着村妇的人。”胖子说黄话起来。
听这话，显然都觉得荒唐，现在都是科学的年代了，没看见谁也不信。
我们的目光都回到了孟夫人岩屋里蜕皮的蝉衣上，“您每年都会蜕皮吗？”这话一出口，就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动的声音。
李阳明的眼光一直在观察那个灰狼，灰狼全身灰色，没有一根杂毛，油光发亮，但是已显老态，一切平静下来，它便眯眼参瞌睡。
“我是女人嘛？自然热爱漂亮，我褪去皮了，皮肤就会嫩如婴儿，这是我自己调药配置的。”孟夫人很坦然的回答了他。“听说你们是搞生命奇迹研究的，我想问一下，克隆技术算不算长生不老？”
“这不算，它只是人类一个细胞的再生，没有以往的记忆，也没有原来的相貌，一切都是重新开始，就像一个婴儿初生一样，感情都需要和父母重新培养。”李阳明感觉她问这个问题很奇怪，看来这里的人的确很封闭了，但是她的医术应该很厉害了，起码她能够用细胞再生来加速皮肤细胞的老化、蜕皮，从而生长新的细胞出来，这已经是一切上了年龄女人梦寐以求的了，难怪老奸巨猾的汤姆森让自己注意这个村子。
“我是因为你长得像一个人，才告诉你这么多的，行了，你们走吧！”孟夫人下了逐客令，“古墓里你可以进去，其它人就不要进去了，否则，白面猩猩和墓里的影子会杀了他们的。”
“影子是什么？”我见机连忙追问。
“影子是护墓的树怪，就是苍松的真身。”孟夫人微微笑道，“这你知道雷为什么要劈它吧！”
我现在才知道，踢我掉洞里的是这树精，难怪什么都没有看见。
坐我身边的胖子只顾看桌子上的那套茶盏，那也就是晚清时候的古董，价值也就值个七八万，他想据为己有，可是没那个胆子，灰狼站在洞外，虎视眈眈的看着他。
他坐的地方刚好可以看见岩屋里的一张床，他从茶碗古董上移回目光，随意的扫了一眼床上，床上还趟着一个女人，头发很长， 浑身都没有穿衣服，一样的斑斓花纹。我心里一惊，这个孟夫人会不会和床上这个女人就是宋在河边碰见的女鬼，可是河边碰到的明明是两个女鬼，怎么这里只看到一个，难道孟夫人白天变成另外一个妇人了。
我忙回头看孟夫人，孟夫人也正看向我，让我心里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山洞里凉爽，可也不至于打寒战吧，感觉就是鬼寒。我们忙喊他们赶紧离开石屋。
“这孟夫人到底练得是什么医术啊！真想看看她褪完皮的模样。”李阳明充满好奇，搞了这几年的生命科学研究，头一次遇上这人也可以与蛇一样蜕皮来生出新的完整、光洁的皮肤。“可是再美，她美给谁看啊！”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杜德顺抽出烟来，每人发一支抽，“我看这村里也就只有村长她看得上，其余的麻脸、打更，还有那个柯瞎子这都不是正常人，神经兮兮的。”
“很有可能，村长号称药王，应该和这个孟夫人有共同的爱好，共同仰慕。”李阳明吐出一口烟圈和一个烟棒，“村长不神经兮兮的，可是很阴沉，见人不待见，要是孟夫人和他好，恐怕也不是为爱情。”
“哪有那么多爱情，就是彼此及时行乐。满足生理需求。”胖子切了一声，“爱情还不是为了睡觉，睡舒服的觉，你们读书人就是喜欢高调。”
胖子说得是实话，可是都不爱听这话，这就是文化升华，不演义转化一下，就不高级了，没有人理球他。
我只顾低头走路，想那而是颗人头是怎么回事，历史上到底有没有褪骨重生的，那就是蚕茧是这样了，人也会这样吗？从肚子咬个口子把身上硬皮腿掉，好像这孟夫人现在就是这样修炼的。
“老秦，对了，我还看见孟夫人床上躺着一个正在蜕皮的女人，她们会不会就是你们在河里看见的两个女鬼。”山路崎岖，胖子紧追了两步，跟在我脚后跟后。
“女鬼这么快就变老成这个样子，前天晚她们看上去很年轻漂亮，有必要这么快就蜕皮再变吗？”李阳明觉得应该不是，抢着回答，“是女鬼，刚才你的护身符有没有提示？听人说女鬼白天阳光下苍老丑陋，夜晚变回了年轻貌美。”
“护身符是防身的，看见鬼又不会叫。胖子白了他一眼。
李阳明不在乎，紧跨两步，挨着他走，一脸的崇拜，“我就崇拜你们这些能镇鬼怪的人，人类看不见的东西，你们能看见，我真想跟你们学学。”
“你们生命奇迹研究不是也很玄妙吗？威哥解决了世界性的超时性幸福。”杜德顺嘲笑道：“鬼的世界里没有激情，有什么好学的，都是阴冷。”
李阳明吃个了钉子，也不好继续搭讪。
“阳明，你说这二十个头骨带回实验室做基因鉴定，可以鉴别出来为同一个人的不？”我还是认为褪壳重生不可能，有人练蛇蜕的长生到是听说过。
“这是毫无疑问的，科学鉴定一点不假。”李阳明找回了点刚被冷落的温暖来。
假如这二十人头骨为一个人的话，这应该吻合得住这里的确是住着一个皇帝，一个两千年的大秦皇帝，可是他为什么到这里重生，过着这样枯寂无味的生活，曾经沧海难为水，对于一个皇帝来说落魄这样，恐怕还不如死好过，难道是被逼的留在了这里。
……
晚饭后，李养明跟那个胖子喝多了，睡下了，杜德顺不太熟，这人戒严心里很强，不太愿意接近人，这离天黑还有一阵子，我就一个人出去溜达去了，想着，这村里人也就没有见过柯瞎子，就想去见识见识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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